纪栩欠着腰身吞吃肉棒,可穴口狭小、花肉泥泞,她试了几次进入不了,反被两人性器摩擦得勾起了体内的馋虫,身子愈发灼热,淫水顺着龟头下流,在茎根泅起一大片湿润。
她见宴衡作壁上观,扁嘴道:“郎君,帮帮我……”
说着举起被缚的双腕,示意她没法扶着他以便插入。
宴衡似是看戏,好整以暇地道:“怎么帮?”
纪栩垂眸,看着他的下身:“帮我插进去。”
“插到哪里去?”
他明知故问一般,纪栩嗔怪地瞧他。
宴衡摊手:“娘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纪栩心中羞恼,知道他是前世床笫之间那些恶性又犯了,他就喜欢听她说那些臊死人不偿命的荤话。
她破罐子破摔地:“要郎君把几把插进我的小穴……”
宴衡“扑哧”一声笑了,在她颊边香了一口:“娘子孺子可教也。”
他扶着她的后腰,拈着肉棒,在她腰上的手一向下使力,小穴“噗嗤”把巨物吞至尽根。
“接下来,就看娘子如何欺负我了。”
他双手后撑,身体也微微后倾,仿佛秦楼楚馆里的男伶在承受贵客的莅临一般。
可她受制于人,哪里像个贵客,倒像陪他嬉戏玩乐的提线假面木偶。
纪栩摇头,赶走这些烦乱的心绪,专注在他身上起伏。
她半坐在他大腿上,叫小穴快速纳进肉棒,再缓缓吐至穴口,如此循环往复,花心被龟头撞击得酸胀,软肉遭棒身摩擦得酥麻,整个甬道像填满了她爱吃的冰糖葫芦粉沫,黏稠的糖浆裹着细碎的果肉,一直能甜腻到人心里去……
“啊……好棒……”
“任你摆弄的,能不是‘好棒’。”宴衡幽幽地道,“娘子太小气了,每次不肯吃到最底,也不让我入到你的蕊心。”
他说着,点了下她的阴阜上方,那正是她的花心所在。
纪栩有些心虚,他太粗长雄壮,女上姿势又入得深,她便偷偷给自己放了水,按小穴的承受能力来吞吃。
她害怕全根没入时龟头撑在花心甚至更深处,那样她像被一支利箭贯穿躯体,稍有动作,就会头晕目眩、汁液喷泻。
她骑着龟头在花心外边研磨:“这样你不舒服吗?”
宴衡睨着纪绰,她乌发如缎,雪脸精致,丰腴的胸乳摇晃欲飞,纤细的腰肢拂似柳丝,加上一口紧穴嫩如软酪、水若流泉,整个人仿佛瑶池境内初露头面的仙子,还在娇稚懵懂时期,便被人拉上床帏,婉转承欢。
这样的美人,他与之交欢,自是身心惬意,但她隔靴挠痒一般的插磨,像极了欲拒还迎,即便是无意,却叫人欲火越烈,恨不能干得她梨花带雨、吟叫不绝。
他箍住她的腰肢:“娘子,你这般蜻蜓点水,我怕插到明天早上也射不出来。”使力送入花心,“你要用里面的小嘴欺负我,还有胞宫也可以含吮夫君,会更方便受孕。”
纪栩方才吞吐良久,身体快感如水将溢,宴衡又直捣花心,她觉得她的魂魄要被他顶出来了。
“不要……我不行……”
“娘子骗人,明明咬得很紧……”
宴衡挟着她的腰肢,用力操干花心,一下比一下深而重,纪栩感到她要被他凿碎了、捅烂了。
“来了……来了……啊高潮……不、我要喷了……”
纪栩觉察一股浓重的泄意从小腹直冲而下,她双手被缚,身子又被他桎梏,挣脱不得间,低头咬上他的肩膀,挨受这灭顶的极乐。
“呜啊啊啊……”
宴衡却不怜惜她高潮时的孱弱,他像饥饿时闻到血腥的巨兽,只想把她撕碎扯烂大快朵颐。
肉棒逆着潮水猛撞花心,她觉得深处的嫩肉由泄身变得酥软,却又让他干得转瞬胀硬,不过须臾,她抽搐着被送上高峰,这样周而复始……
“花心要坏……啊……高潮好多……我不要了……”
她摇头啜泣,蜷成一团。
“马上灌给你,乖,说句好听的。”
宴衡俯在她的耳鬓哄诱,身下的动作丝毫不缓。
纪栩只想结束这如网似笼的高潮境遇,顺遂他心意叫道:“郎君射我、射死我啊……”
宴衡咬着她的耳珠迸发了,喘息着道:“淫娃荡妇……”
纪栩被他射得死了良久才回神,小声道:“你不就喜欢看我这样……”
宴衡在她穴里的肉棒又硬起来,他从枕下捞出一本春宫册子,戏谑地睨着她:“士别叁日当刮目相待,来,你选几个喜欢的姿势,我们不欢不散。”
纪栩经历了几次高潮,已感餍足,但见宴衡双目灼灼意兴愈盛的样子,她咬了咬唇,柔声道:“只选一个好不好,我受不住多的。”
宴衡握着册子,神色自若地瞧她,气势俨然不可商榷。
纪栩在他唇边啄了一下:“我是头回,万一下面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