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的力气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她扒拉不动他的手,又本能想用手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阿诺德几乎把她按在了他的胸前,黛娜都没法用手肘碰到床。
她只能乱七八糟的抓着被子,像是连踩奶都不会幼猫一样把被子抓的皱成一团。
阿诺德没有管黛娜的小动作,他的手动了动。
“疼……”黛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
可是阿诺德非但没有因为黛娜的哭腔收敛一点,反而越发过分,像是在恶意涂鸦一张干净的白纸。
黛娜的身体热的像是在融化,她能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湿的,汗出的像是在蒸桑拿一样。
但她又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冰,马上就要被alpha给烫化开一个缺口。
黛娜这时候才终于意识到危险一样开始挣扎。
“呜……不要……”
oga哭的很可怜,但她妄图往前躲的动作更像是不怕死的挑衅。
“跑什么?”阿诺德浑身的肌肉紧绷。
黛娜想跑,阿诺德就顺了她的意思,顶着oga往前。
被子已经完全皱在了一起,上面还留下了两道阿诺德膝行往前的痕迹。
等到把oga顶到床背上时,她已经除了哭喘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被子上在膝行的痕迹中间,还有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
“还跑吗?”阿诺德把黛娜抱起来压在床背上。
床背是皮质的,厚实而柔软,但此刻对黛娜来说,再柔软厚实都没法替她缓冲。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正在被alpha开膛破肚,而alpha用的都不是刀子。
但oga的发情热却让黛娜都没法对自己被打开这件事感到害怕,她害怕的是被alpha终身标记。
alpha进入生殖腔之后成结射精,就会终身标记oga。
可是oga天生不喜欢被终身标记的感觉,就像身体会排斥不属于自身的器官一样,oga的腺体也会排斥不属于它的信息素被永久留在里面。
尽管黛娜的腺体残缺,没法被终身标记,但oga的本能还在。
但这点本能的反抗轻而易举的被alpha悉数镇压,alpha还得寸进尺的轻轻咬住了她后颈上的腺体。
感官在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中变得混乱,黛娜已经完全没法思考了,连抗拒和求饶都忘记了。
alpha的气息浓郁到即使她没法闻到他的信息素,都像是被他的气息给完全包裹了起来。
他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像是触手一样卷住她的脚踝和手腕,一点点的收紧缠绕上来。
黛娜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酥痒和颤栗,仿佛alpha的气息正在缠紧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灵魂。
在alpha的牙齿再次咬破她的腺体时,这无形的触手好像也缠住了她的脖颈,空气开始抽离,轻微的窒息感中,她被推上了无可救药的顶端。
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
黛娜的眼前只剩下模糊的光晕,但是她的身体还在忠诚的把接收到的快感反馈给她。
她已经逃不掉了。
阿诺德像是不知餍足的鬣狗一样舔舐着他刚刚留在黛娜腺体上的齿痕,带着淡淡的铁锈味的鲜血此刻都变成了最甜美的甘露。
他的手放在了oga的小肚子上,成结之后,从肚皮外面都能摸到一点微微凸起的痕迹。
在oga的身体里摸到自己的存在,这种奇妙的体验极大的满足了alpha的劣根性。
极致的快感从脊椎蔓延到全身,阿诺德伏在黛娜身上,克制不住的用力喘息。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思维暂时停摆,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警戒本能也全都宕机,他就像是变成了未开化的野兽,只会追逐最原始的快感。
意识和身体都是轻飘飘的,他没闻到oga的信息素,却像是被她的气息给轻柔的拥住了。
她的气息温暖而柔和,将他完全包裹起来的时候,甚至让他感觉到一种回到了母体中般的平和。